我费力的挤出了一个笑容对她说,“有啥不好意思的,真有了就生呗,反正你们俩就差领证了!”
其实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也不知道现在这句话对招财来说,算不算是伤害?
可招财却一撇嘴说,“我才不能带球进门呢!”
我听了忍俊不禁的说,“没关系,这事我和赵医生探讨一下就行了!反正你说的也不算!”
就这样,我们几个在说笑间就把刚才的尴尬化解的一干二净。出了病房后,我有些担心的问赵医生,“这种放疗的副作用会持续多久?”
赵医生叹了口气说,“这是因人而异的,以招财目前的状况来说,不算太严重,你放心吧,我会密切观察的。”
我点了点头,就没有再问别的了,毕竟他俩的关系非比寻常,如果这我还不放心,那还让不让别的病人活了!现在我唯一担心的就是胡奶奶什么时候能把内丹送来,因为越早送来,招财就越少受罪
出了医院之后,丁一本想送我回家休息,可我还想问问黎叔关于借寿的事情,所以就让他把车开回了黎叔家。结果当我们将车子开到黎叔家胡同口时,却发现旁边竟然停着两辆黑色奥迪。
我一看这就是来生意了,而且还不是个普通的客户,看这黑色奥迪那牛叉的车牌号,想必院儿里的人非官即商!
走进一看,好家伙!院子里站着三四个人,可和黎叔坐在一起的就一个,看来那几个站着的,都是为这个坐着的服务的。
看那人的年纪应该在六十岁上下,一脸的官像儿,虽然此时是坐在黎叔的小石凳上,可依然气度不凡。
黎叔见我和丁一大晚上过来了,也有些吃惊。可还是站起来为我们介绍说,“来,这位是王王先生。”
我听了心里一惊,通常情况下,如果黎叔介绍一个人越是简洁,那就证明此人的地位越重要。既然他介绍的隐晦,那我们也不好多说,只能很礼貌的向这位王先生点头致意。
这时就见这位王先生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然后起身对黎叔说,“黎大师,时间也不早了,今天就先到这里,您所需要的资料全在这里了,如果有什么问题,我们再联系。”
黎叔一听人家要走,就起身非常客气的往外送说,“好的王先生,如果再有什么需要,我会第一时间联系您的。”
就这他这副嘴脸,还是在上次省公安厅厅长来的时候曾经出现过呢,看来这个人的身份绝对不比省公安厅厅长低啊!可没成想黎叔刚才是一脸笑意的出去,这会儿竟然满面愁容的回来。
“这怎么个意思啊?这人谁啊?还让你笑着出去,又哭着回来?”我满心好奇的问他。
没想到黎叔长叹一声说,“这回这位客户有些棘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我一想到上次的公安厅长,就随口问他,“不会又不给钱,白干活吧?”
可黎叔却摇摇头说,“给啊!还挺多呢?就是不敢要。”
“什么意思?那他到是给还是不给啊?”我被黎叔说的是一头雾水。
黎叔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就从屋里拿出了一个文件夹递给我说,“给,你自己看吧!”
我打开一看,里面有一张照片,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名字叫王涵,是位就读于美国加州州立大学东湾分校的中国留学生,读的是国际商务。
可就在去年过年前的时候,王涵原定是腊月二十三坐飞机回国过年,但是却在前一天和家人还有朋友失去了联系。紧接着他的家人打电话到航空公司查询,发现王涵在腊月二十三这天根本就没有登机。
后来的他的家人在确定其实踪之后,就向当地的大使馆求助,中国大使馆的工作人员非常的重视,立刻向旧金山警方反应了这个问题。
很快美国警察就通过技术手段追查到了王涵的通话记录,发现他最后一通电话是失联的前一天打的,是打给他国内的朋友,说自己会坐后天的飞机回国。
之后警察又查到王涵曾经驾驶着他的那辆黑色路虎通过了邓巴顿大桥,从这以后就再也没有过王涵的任何下落了。
直到一周后,美国海岸警卫队在旧金山北湾附近的海滩上,找到了属于王涵的黑色路虎,之后又在附近的悬崖边上找到了一些他的私人物品。
于是美国海岸警卫队就出动了直升飞机,在旧金山的东湾和北湾地区展开了大范围的搜寻!可是到最后,对于王涵的去向还是一无收获。
这转眼就过去大半年了,王涵的家人心知王涵肯定是凶多吉少了,他们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找到王涵的遗体,然后将他运回国内,入土为安
看完了手里的资料后,我“啪”的一声合上了文件夹说,“这不挺简单的一个案子嘛?我估计这孩子应该是想不开自杀了,尸体指不定掉在哪个犄角旮旯里了,如果能感觉到残魂,那咱就跑一趟美国呗?”
黎叔听了摇头说,“现在的问题不是在这个案子本身上,而是在王涵的父亲身上,你明不明白?”
“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呢?就刚才那位?他是王涵的老爹?他有什么问题啊?”我不解的问道。
黎叔见我听不明白,就用手机在上搜了一张照片给我看,我仔细看了一眼,这才知道刚才那个中年男人是谁了!?
“他是辽宁的”我惊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黎叔点点头说,“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说这个客户很棘手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