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后的小岛正一点点的离我们远去,我则慢慢的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那个被我掰断的怀表盖子,然后默默的扔进了大海里……这个东西本就不该被人类利用,就让它永远的消失在这片大海之中吧。
“我就知道你耍了鬼心眼了!”表叔这时竟然披着衣服出现在了我的身后。
我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就有些埋怨的说,“你受伤了不好好休息跑上来干嘛?”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没有说话,最后我只好尴尬的说,“胡凡知道秘密都在怀表盖子上,即使当时毛可玉不知道没来寻找那个盖子,过后他们肯定也会来找的。这东西的力量太邪恶了,一旦被人类拥有,难保不生第三次世界大战,所以必需要把它毁掉。”
因为表叔伤的不轻,最后我们只好去了相对医疗条件好一点的马尼拉医院,那里的医生在他的肩胛骨上,取出了一颗卡在骨缝中的子弹,看来这老东西果然是福泽深厚啊!
这次出国营救我的人除了白健和丁一之外,还有白健的几个同事,对于他们来说,这就是一起跨国的绑架案。虽然中菲双方都没有抓到绑匪,可是能成功的解救回了身为人质的我,也算是功德圆满了。
我在马尼拉的医院里拍了片子,显示我左侧的第三根肋骨有些骨裂的情况,还好不是很严重,回去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白健更是开玩笑地说:“你小子真是福大命大呀!你知不知道,我们都以为你这次死定了呢!”
结果丁一却在旁边很不给面子的说,“有吗?你来之前不是还说肯定能把进宝救回来的吗?”
白键有些讪讪的笑了笑,不知道该接些什么?我也摇着头无奈地笑了笑,真不知道这俩人在这一路上是怎么相处的。但说实话,我这次能平安无事除了表叔的功劳之外,也多亏了白健的鼎力相助。丁一的情份自不必说,都是自家兄弟,也就不用那么客气了。
现在想想,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实在是亏得慌,别人出国不是旅游就是度假,怎么一轮到我就准没有好事呢??真是命苦啊!
回国之后,我希望表叔能在我家里过年,然后再住上一段时间好好调养一下身体。可是他却说,“我还是少在你身边出现的为好,否则早晚有一天会撞到那两个邪神。”
我一想也觉得表叔说的有道理,于是也就没有过多的挽留,只是希望我们以后能多些联系,日后不管谁出了什么事儿,也可以互相照应一下。当然了,以我现在的实力,更多时候是他在照应我。
招财见我一身是伤的回了国,就非要拉着我去老赵的医院做一个全身体检。虽然体检结果一切正常,可她还是唠唠叨叨个没完没了……我知道她是在担心我,毕竟我们的工作性质经常会动不动就失联一段时间,这难免就会让家里人为我担心。于是我就只好和招财保证,以后坚决不再做危险系数偏高的工作了!
可是有些事情谁又能说的准呢?往往有的时候即使你不找上危险,危险也会找上你。这一次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吗?
我他娘的好好去逛个市都能被人家绑架?!你说我找谁说理去啊?我现在只是希望这件事能到此为止,不要再和泰龙集团扯上任何的关系了!除非我嫌自己的命太长了。
这眼看没有几天就要过年了,我们三根光棍儿也没什么年货好置办的,就是大鱼大肉、胡吃海喝的过个年呗。一个人自有一个人的活法,阖家团聚,欢欢喜喜地也是过年;我们三个光棍儿推杯换盏,说说明年怎么挣到更多的钱,也算是过年……
腊月二十四这天,外面出奇的冷,我早上看新闻说会有一股强冷空气从西北方向刮过来,到时最低气温可能会降到零下2o度以下,这真是这几年来最冷的一个冬天了。
因为三十儿晚上要去黎叔家守岁,所以我们就没有买太多的鱼啊肉啊什么的。可是门上贴的对联儿我还没买呢,于是我就和丁一一起去了郊区一个专门卖年货的大集市。
今天的天气虽然很冷,可是却分毫都阻挡不了人们赶大集的热情。我和丁一除了买了两副对联儿之外,还买了许多好看的红灯笼、红辣椒之类的极有过年气氛的装饰品。可就在我们往回赶的途中,却生了一件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这个大集在郊区的一个县城里,离市区不到3okm。从出城到集市这条路上,会路过一条小河。去的时候什么事都没有生,可是就在我们回来再次路过那条小河的时候,我却听到了一个婴儿的哭声。
那声音盈盈弱弱、断断续续的,就像一只小奶猫儿的叫声,听上去很是可怜。可我知道,那肯定是个婴儿!于是我就让丁一将车子靠边停下,然后自己走下车,仔细的听着那个婴孩哭声的来源。
突然间,冰冻的小河上有一个白色的纸袋子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慌忙的从路上跑下去,试着踩了踩结冰的河面,现冰面很结实,应该能承受住我的体重,于是我立刻跑向了那个白色的纸袋。
我越靠近它,那哭声就越的明显……直到我来到那个纸袋子的跟前,慌乱的打开它想要查看里面的情况。当我看清纸袋子里的东西时,我的心立刻就跌到入谷底。
只见那个白色纸袋子的里面盖着许多的卫生纸,上面还有一些残留着斑驳血迹。我伸出手,轻轻的拨开了那些卫生纸,就看到了里面的东西。
那是一个全身青紫的小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