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东还没有回来吗?”
“回主子,没有。”
“他已经离开两个月了,连书信都没有!”
“主子,容东那么高强的武功是不会出事的。”容西安慰慕容夏。
慕容夏什么也没有说。
就这样,在朝堂上无事,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容东终于回到了三皇女府。
容东黑了,这是慕容夏看到容东的第一反应。毕竟江下是在南方的方向,黑了是很正常的,慕容夏脸上没有显出半分其他神色。
容东眼中的爱意更多了,这是慕容夏的第二个反应,但是不同的是,容东的爱意不再是对着慕容夏了,这让慕容夏有些奇怪,但也松了一口气。
在容东还是少年的时候,慕容夏有一次去左相府上时,看到了被训练的少年们,容东在他们中打的最猛!
如果不是武功强,那么就要被送去用身体套用情报,或者是杀人,于是他就更加刻苦了。
三十三在和同伴互相残杀之后,只留下了他一个人,三十三拖着疲惫、受满伤痛的身体回到自己的屋子,但是在半路上,三十三就受不了了,蹲在地上,就开始哭,三十三从记事起,就在训练杀人的技巧,怎么切勿情报,一起奋战那么多年的同伴,互相残杀,都死了。
三十三的哭是那种无声无息,但是浑身都是充满着非常悲伤气息的哭。
慕容夏看打着最猛的少年离开后,有些担心,慕容夏从来没有见过左相是怎么训练人的,慕容夏那是还是一个稚嫩的女子,慕容夏跟在了三十三的身后。
慕容夏看三十三蹲在地上哭,那种悲伤,慕容夏有些感同身受,便摸了摸身上,摸出了一块糖,这是用来逗弄家大女儿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孩子的,慕容夏身上还剩了一块糖。
慕容夏站在三十三的面前,三十三感觉到他面前有人了,但是他就是不想理那人,三十三以为那人会自己没趣就离开的,可是,半天也没有走,三十三抬起头,怒视着眼前的人。
慕容夏看着三十三泛红的眼圈,笑的很温柔,她蹲在三十三的面前,“哭的孩子,有糖吃哦~”还摸了摸三十三的头。
三十三气呼呼的看着慕容夏,“你干什么!”也不抱着自己了,气冲冲的就走了,走了两步,又走回来,将慕容夏手中的糖拿走了。
慕容夏怔忡的看着空无一物的手心,笑出了声。
三十三听到了慕容夏的笑声,耳朵一下子就红了,走得更快了。
当三十三站在慕容夏的面前,才知道左相要他效命的人是慕容夏,三十三很开心,三十三也认识了其他的同伴,三十三有了新的名字,三十三不再叫三十三了,不再只有一个代号了,他有了他的名字——容东。
容西年纪最大,也是最早跟在慕容夏身边的人,容西性子轻挑,但是办事能力强,值得信任,当初偷窃被人抓住后,慕容夏看容西比较有能力,便把她从狱中捞出来,将她偷窃的钱都还给了主人。
容南是容西的好伙伴,两个人经常在一起,容南和容西一样,也是因为偷窃,不过容南偷账本,将贪污的官吏的账本偷出,又给了其他的刚正不阿的清官,还劫富济贫,容南和容西的性子倒是很相像。
容北是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女人,但是她的人可是一点也不老实巴交。容北是因为有一双灵巧至极的手,在和慕容夏赌的时候,出老千,被发现了,于是被慕容夏收为己用。
三人跟在慕容夏身边已经不少时间了,容东开始在慕容夏身边时,没少给这几个人涮,后来容东小打小闹的闹了几次,发现慕容夏没有反对。
于是,当容西、容南、或者是容北再欺负容东,容东就用他的鞭子,狠狠的抽回去,次数多了,他们也就老实了。
慕容夏不能赐她们国姓,只能让他们姓容,于是东西南北四个人凑齐了。
“主子,属下不辱使命!”
“恩,好!”
容东将账本递给慕容夏,“主子,这是二皇女和赵知府的书信,还有账簿,这些都证明了他们对于江下地区的贪污非常严重,而这一次的江下大坝毁坏,也是因为他们将朝廷的钱都贪下了,所以才出了这件事情,而且他们对民众的剥削分外的严重。”
“有不少民众想要来京上访,可是都被知府关进了监狱,知府虐待她们,让她们家破人亡!流民问题这么严重,她们也不管,将城门关上,不准任何流民进入,她们也没有来京上访!主上!你要为他们做主啊!”容东悲切的说。
慕容夏没有想到慕容时竟然做到了这个地步,“你将事情都办好了,有没有打草惊蛇?你将账本拿来,他们不就少了账本?”
“主子,属下在狱中救了一名女子,她很会做假帐,她先给属下做了几份假账,然后属下将账本一换,神不知鬼不觉。”
“不错,此人可否值得信任?”
“值得,她的未婚夫被知府糟蹋,此人几次欲上访,但是知府将她关押起来,她很多次都逃走了,但是手无寸铁、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又被抓回去了。”慕容夏注意到容东再说那个证人时,神色和平时不一样,也许容东没有意识到,但是容东的语气中充满了怜惜。
容西这个人精显然也听出了容东的语气,和容南挤眉弄眼,两个心照不宣的笑了。
“将她带上来!”
容东将一个女人扶上来,女人“噗通”跪在了慕容夏的面前,“请皇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