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张枚一样,他从没有后悔愧疚过。
人就是这样,做一件事,明知道是错的,但因为没有受到任何惩罚,没有付出一点代价,就不会在意。
也许,还会觉得理所应当。
平等什么的,是要看人的。
思如垂下眼眸,长发迎风凌乱,弯起的嘴唇勾出一抹幸灾乐祸,就算余佳乐圣母不想伤你性命,但,别人呢。
转过头,微笑,“你说,是吧?”
在她身后不远,月光下,一个黑黑的影子定定的立着。
良久,才听到一个暗哑阴冷的声音,“恩。”
只见他抬起头,青白的脸上伤痕纵横交错,有的地方,深可见骨。
风吹过,天台上,空无一人,仿佛刚才的对话从来都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