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回到屋内,潘金莲整个人都虚脱了,瘫软在床上,直不起身来。
三个时辰,按现在的时间折算就是六小时,六小时呐,畜牲都受不了。不愧是千古名妇,竟然还能站起来。
潘金莲侧身躺在床上,双腿夹着,臀部高翘,姿势撩人。
武大郎忽然想到了她销魂的娇喘声,兽性使然,没忍住,扑在了床上。
“怎么会这么松?”
他轻轻松松就进去了,都没有磨合,里面还是湿湿的,禁不住暗想道。
欲字当头,他哪儿管得了这么多,抱着她就是一通狂风骤雨般的猛攻。
然而,不管他多用力,她睡得都跟死猪一样,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兴致全无,不久便败下阵来,蹲在床头一阵惆怅,白天的事仍历历在目。
“大人,好厉害!够了,饱了,不要了,不要了,大人……”
潘金莲梦中娇笑,又是呻吟,又是梦话不断。
“大人?”
武大郎切齿道,他实在受不了那娇喘声,便独自下楼到客厅待着。整整一夜,他都没有合眼。
次日一早,武松起床到客厅,发现武大郎一脸愁苦,默默地蹲在椅子上吃茶叶。没错,不是喝茶,是在吃茶叶。
“哥哥,你……怎么了?”武松惊问。
“昨天的事还记得不?”武大郎冷冷地问。
“你是说破案的大人?当然记得,千古少有的奇案被他给这样破了,多稀奇,多新鲜!”武松言语间对那大人透露着一股子钦佩之感,“最为可贵的是,大人替嫂嫂洗脱了冤屈,得以保全我们武家的名声!”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武大郎又问。
“哥哥也看出蹊跷来了?”
武松大惊,原来他刚才没揣摩到武大郎的心思,故意奉承他的上司一番,不曾想拍到了马蹄上。
“什么搜魂大法,这家伙明明是当着天下人给我难堪,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武大郎大怒,一拳砸在桌子上,桌子纹丝不动,自己只能暗暗吃疼忍受。
“正常人怎么可能坚持三个时辰以上,不太可能吧!”武松眼神中明显透露着嫉妒的神情,又说:“哥哥,那呼延灼武艺高强,双鞭曾经上过九州兵器榜,不容小觑,咱们还是查清楚的好。”
“你也猜到是呼延灼了?”武大郎切齿道。
武松沉默了。
“床下曾经放过蜜罐,招来白蚁,这种解释还真是够玄乎的啊!”武大郎冷笑一声,又问:“让你上次去查,你就没查到有蜂蜜的事?”
“也许有,当时没发现。”武松怯懦道。
武大郎于是带着他上楼去,准备再次查明真相。
他们进屋一看,发现潘金莲不见了。屋子内乱作一团,柜子都被打开,衣物丢得到处是。不用说,潘金莲肯定是昨夜潜逃了。
武大郎大怒,一脚踹翻了凳子。
武松搬开床在那圆孔旁瞧了好一会,又是摸又是舔的,哪有丝毫蜂蜜和白蚁的气息,关键那圆孔的切面明明是锯齿所为。但见武大郎愤怒的样子,他都不敢把这个事实说出来。
“还看个屁,这贱妇肯定和那呼延灼串通好了,昨天下午都是一派胡言。”武大郎暴怒,又踢翻了两把凳子、掀翻了桌子,以发泄心中的愤懑。
“我知道了,呼延灼肯定是吃药了,据传西游村炼丹的道士太上老君炼制了各种灵丹妙药,他肯定是从那里求的药。”武松说。
“少废话,快去召集人,随我杀奔中山府,我要灭了呼延老贼,以消我心头之恨!”武大郎喝道。
四方镇政府办公点设在中山府,作为几个主要领导之一,呼延灼当然是住在那儿了。
武松忙不迭地出门召集人去了。
大队人马召集完毕,站在武府门外的大街上,齐整地排了开去,几乎囊括了梁山保一大半的英雄好汉。
“哥哥,宋江自称有病在身,不宜外出。那高俅明明在梁山保,去找他却没了人影。我已派人去喊卢俊义,让他直接在中山府与咱们会合。”武松如实禀报。
“高俅,仗着宋家保财力雄厚,一直想要取代我,可以理解。宋江,枉我提拔你为保长,算我瞎了眼。不知死活的狗东西,回头再找你们算账。”
武大郎又扬声道:“各位兄弟,知道跟我去干什么吧?此一去便再无回头路了。”
“哥哥,那呼延灼妄为梁山保人,不念同祖之德,竟然做出这种龌龊肮脏之事。下令吧,不把呼延灼杀了,誓不回头!”杨志朗声道。
“不杀呼延灼,誓不回头!”众人齐声高呼。
武大郎在武松的搀扶下上了马,一众人劲装结束,带着武器,骑着高头大马,浩浩荡荡出发了。
他们出了梁山保三十多里远,身后远远跟了五匹马五个人,不即不离地跟在后边,谁也没有发现。
那五人正是刘射天和他的四个妖精小伙伴们。
原来昨晚四个妖精抬着刘射天一直出了梁山保,在二十里处的深山内扎营安寨。
“大哥,武大郎身为村长,长得虽不咋样,智商还是挺高的,咱们在这停下,万一被追上来,那……”小钻风心有疑虑,却不敢直言。
“怕什么?他小小个村长,还能对大哥不利?哼!再说了,大哥文武全才,能怕他个矮矬三。”灰狼不屑道。
“滚你妈的,马屁精,别误了大事。”小钻风一脚踹开了灰狼,又说:“大哥,到时武大郎定会带大队人马追来,到时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