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克白摇头道:“没有,我这只是治标不治本的解药。”
于老爷不满意道:“这算什么帮助。”
“不想要就还我。”秋克白伸手欲夺于老爷手中的玻璃瓶。
于老爷却躲开了,把玻璃瓶收进自己的怀里,笑嘻嘻地说道:“谁说我不要了,能治标总比无药可治强,嘿嘿,诸位的好意我收下了。”
孟越嘉说道:“好处不是白拿的,于老爷,有些事情记得去做。”
于老爷点点头道:“知道,知道,不就是记得给你们通风报信嘛!咦……我怎么联系你们,你们,你们怎么称呼?”
秋克白还未开口,孟越嘉说道:“我叫孟越嘉,他叫简记墨,等那个女人找你的时候,你就告诉罗先生和刘先生就行。”
于老爷还没有回家,所以他更糊涂了,问道:“谁是罗先生和刘先生?”
孟越嘉道:“你回家便知道了,不过你不要向你的家人说我们见面的事情,至于解药,你就说是罗先生和刘先生给的。”
“哦,哦……”于老爷眼珠子转了一圈,谁也不知道他会不会阳奉阴违,于是孟越嘉说道:“一旦你家人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那么你和那个女人之间的恩怨纠葛也是瞒不住了。”
“对,对!”于老爷忙不迭地点头,这回他不再有疑心,完全听从了孟越嘉的话。
目送于老爷离开后,秋克白才问道:“越嘉,你什么时候拍下的阴馥淼的照片?”
孟越嘉大方承认道:“在你们密事的时候,我偷拍的。”
秋克白又问道:“你凭什么那么肯定阴馥淼还会回来找他?”
孟越嘉歪着头,看着他道:“因为她能来找你,就也会找他们。”
秋克白不解道:“何以见得?”
孟越嘉道:“阴馥淼那个女人,连你都敢利用,更何况他们呢?”
秋克白道:“越嘉,我不明白。”
孟越嘉走了几步,回头说道:“阴馥淼向来心思深,从来不会直截了当地达到自己的目的。当我知道天姚吊坠是阴馥淼给三姨母一家的时候,我就知道绝不是直接害死他们那么简单。”
秋克白道:“你觉得她另有目的,所以迟早还会找上门来。”
孟越嘉点了点头道:“只要她不死,她之前所做的阴谋就没有结束。”
秋克白道:“那你没再猜猜她的最终目的?”
孟越嘉道:“我猜了,发现有太多的可能性。”她说到这儿再一次意味深长地看向秋克白道:“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她的目的吧!”
秋克白不说话了,孟越嘉笑了,主动抱住秋克白道:“我随便说说,别忘心里去。”
……
他们在锦都待了一个月,在这儿期间,阴馥淼一直都没有出现,孟越嘉和秋克白每日吃喝玩乐,似乎把三姨母家的事情抛诸脑后,直到三姨母家的外墙上的一道黄符被一个调皮的小孩给抓破了的第二天,孟越嘉没再四处闲逛,而是出现在了三姨母家的门口。
此时她的脸色很差,就是因为那道被撕了一角的黄符。
站在一旁的秋克白问道:“怎么了?”
孟越嘉道:“不对劲,三姨母家出事了!”
秋克白问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孟越嘉不说话,而是上前拍门,喊道:“有人在家吗?”
门内无人应,孟越嘉拔高声音继续喊门道:“有人吗?开门!”
孟越嘉不知敲了多久,喊了多少声,三姨母家里毫无动静。她有些急了,她退了一步,说道:“克白,踹门。”
秋克白二话不说,抬脚朝门踹了过去。
门一下子就被踹开了,孟越嘉朝里一看,心凉了半截,没有一个人出来招呼她。她想了想,便朝于巧茵的屋子奔去,果然,表姐人已不在了,但家居用品都还在,可是孟越嘉却觉得人再也不会回来了。
孟越嘉声音低沉道:“三姨母一家竟然一夜失踪了!”
秋克白沉默了一下,问道:“你是说他们是昨晚失踪的?”
孟越嘉道:“没错,应该就是在昨夜发生失踪的。你没看到外墙那一道已经缺损了的黄符吗?如果昨夜三姨母还在家,肯定会换成新的。”
秋克白惊讶道:“看来他们真的失踪了?!”
孟越嘉道:“事情太不简单,罗先生和刘先生也不见了吧,今早我下楼前留意了一下他们的房间,发现是空房,他们极有可能也一块失踪了!”
秋克白更加惊讶道:“这你都察觉到了!”
孟越嘉道:“昨晚我就莫名其妙地感到不安,今日过来时我还心怀侥幸地想是我自己想多了吧!”她说完无奈地撇了撇嘴。
世上哪有那么多侥幸存在,只有不幸常常发生!也正因为如此,人们才对祸事异常敏感,培养出了所谓的第六感!
孟越嘉靠着墙,望着空荡荡的院子直叹气,并且苦恼道:“阴馥淼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能耐,可以让一家子都失踪了?!”
秋克白道:“她身边不是有费钰吗?”
孟越嘉恍然大悟道:“对啊,还有费钰这号人呢!他手下有一帮“土拨鼠”,让一家子神不知鬼不觉地失踪了似乎也是能办到的。”
秋克白搂住孟越嘉的肩膀,安慰道:“别着急,我会帮你尽快找到费钰的。”
孟越嘉眼睛变得很复杂,里面有感动也有不解,还有为难。她想了很久,才微笑地说了声:“谢谢!”
算了,我答应过你,我不问了。孟越嘉头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