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廖沙从远处用望远镜观察着爆炸之后发生的一切,虽然是在夜晚,但是熊熊燃烧的大火依然照亮了一切,包括在那里颐指气使的**夫。这是谢廖沙第一次见到**夫,花白的头发凌乱的散落在脑后,显然是没有打理过的。惨白的面孔之中透着阴狠,眼睛像鹰一样的锐利,似乎可以看穿一切,高高的鹰钩鼻子更是让人觉得可怕,总之这不是一个和蔼的人。谢廖沙认认真真的观察了**夫很久,确认已经把这幅相貌深深地印在了脑海里,这次袭击的目标已经达到了,谢廖沙起身收拾东西,迅速地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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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基塔和波克雷什金自从出卖了鲍里斯之后,就从高尔基制造厂消失了,尤里一直在找这两个人的下落,却一直没有线索。谢廖沙认为这两个人的赌瘾很强,因该还是会去赌博的。这几天谢廖沙一直在高尔基市大大小小的地下赌场里查找这两个人的下落。谢廖沙始终是个生面孔,在赌场这种地方太扎眼,所以谢廖沙只能在几个重点地区蹲点守候。功夫不负有心人,他果然发现了两个人的线索。
谢廖沙坐在车里,远远地就看见两个人从赌场里走了出来,兴高彩烈地,看起来像是挣了不少钱。谢廖沙没见过这两个人,但是尤里给了他一张这两个人的照片,谢廖沙将这两个人深深地印在了脑海里。谢廖沙发动汽车,缓缓地跟了过去。两个人边走边聊,越聊越开心,慢慢的两个人拐进了小巷子。
谢廖沙停好了车,悄悄的跟在两个人后面。尼基塔和波克雷什金还处在兴奋之中,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谢廖沙,巷子里的光线也不好。谢廖沙从口袋里掏出了巴拉克拉法帽套在了头上,然后谢廖沙加快了速度跟了上去。
身后传来的急切的脚步声引起了尼基塔和波克雷什金两人的注意,他们刚想扭头去看看发生了什么,谢廖沙一脚就踹在了尼基塔的颧骨上,巨大的冲击力当时就击尼基塔。波克雷什金看到这一幕立刻冲上去和谢廖沙扭打,可是波克雷什金根本就不是谢廖沙的对手。波克雷什金根本就抓不到谢廖沙,反而完全像个沙袋一样被谢廖沙打得东倒西歪,不到一分钟波克雷什金也倒下了。
此时尼基塔从口袋里掏出了随身携带的弹簧刀,狠狠的刺向谢廖沙,谢廖沙一脚踢飞了匕首,然后又整个人腾空而起,飞起一脚踹在了尼基塔的鼻子上。
只用了几分钟的时间,谢廖沙就彻底的制服了这两个人。两个人像一滩烂泥一样的晕倒在了地上。谢廖沙从车上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绳索,将两个人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为了防止尼基塔和波克雷什金呼喊引来其他的人,谢廖沙用车上沾满油污的破布堵住了两个人的嘴。两个人被谢廖沙拎到了巷子口,然后扔进了汽车的后备箱,谢廖沙发动汽车扬长而去。
车子沿着城市的主干道向着郊外飞驰,然后拐进了不知名的小路,向前又开了大约1公里,来到了谢廖沙做硝酸铵炸弹时来过的一片树林中的开阔地里。
尼基塔和波克雷什金被谢廖沙分别捆在了树上,然后用一桶凉水泼醒了这两个人。郊外的深夜是如此的寒冷,尼基塔和波克雷什金被冻的瑟瑟发抖,两人试探性的问道:“你是谁,我们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吗?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谢廖沙没有回答,他头上戴着巴拉克拉法帽,尼基塔和波克雷什金看不到他的相貌。谢廖沙用怪异的眼神瞪着这两个人,尼基塔和波克雷什金被谢廖沙看得发毛,不住地求饶道:“请你放了我们吧!我们只是小人物,没做过什么坏事?”
“鲍里斯-伊里奇-波戈洛夫斯基的事情不是你们干的吗?”谢廖沙厉声问道。
“不是的,我们只是好心约他出去散散心,不巧碰到了**夫的人。和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真的!我们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尼基塔和波克雷什金两人不停的狡辩着,边说边哭泣,声泪俱下,好像他们真的被冤枉了一样。
谢廖沙听到这里更加生气了,他冲上去狠狠的给了他们几拳。尼基塔和波克雷什金更加害怕了,疯狂的推卸着自己的责任,依然在狡辩着声称自己是出于好心。
谢廖沙忍无可忍了,他从汽车的后备箱里拿出了两大桶汽油,狠狠的泼在了尼基塔和波克雷什金的身上,然后拿出口袋里的打火机,示威一般的向尼基塔和波克雷什金展示着。
浓浓的汽油味道彻底的把尼基塔和波克雷什金吓傻了,两个人都不在说话了,他们的泪水和恐惧。谢廖沙一步一步的向他们走过来,好像每一步都踏在他们的心口上,尼基塔和波克雷什金的心脏伴随着谢廖沙的脚步声在跳动着。
谢廖沙再次扬起了手中的打火机,打开打火机的盖子,点着火,红色的火焰向跳跃的幽灵,倒映在尼基塔和波克雷什金的瞳孔之中。两个人吓得浑身发抖。
“最后一次机会,忏悔你们的罪行。”谢廖沙缓缓的说了一句。
这句话仿佛是尼基塔和波克雷什金的唯一的救星一般,两人不再满口谎言。坦白道:“我们欠了**夫那个家伙一大笔钱,那天他的人把我们带到了普希金大街的一家餐馆里,告诉我们如果还不上钱就杀了我们,除非我们能帮他做一件事?”
“什么事,把鲍里斯骗出来?”谢廖沙补充道。
“是的,就是这件事,他说事成之后我们的帐就一笔勾销了。”尼基塔和波克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