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悬念,云岭村队又赢了。

那群年轻气盛的体育生扔下战书声称下次一定赢什么的,气呼呼地离开,找地方喝酒发泄去了。

而云岭村队返回村里庆功,外边的世界太繁华太吵,不及村里的宁静让人舒适。

安德和陆易每次只出一个人,另一个在家看店顺便准备庆功宴,让大家一回到便开席。

于是,休闲居门前的庭院又热闹起来。

自从他们出去打球,每隔半个月选一个周末开派对。没办法,在他们心里,享受生活绝对排在第一位。

大家的伴侣要不要参与,请随意,不勉强。

苏杏就是相当随意的那一个,她偶尔出来烤一只鸡翅膀,偶尔躲在书房里两耳不闻窗外事,正如今晚。

每逢这时,柏少华让大家各自尽兴,他要回家洗澡换衣服,清清爽爽地出来与众同乐。

当然,也有出不来的时候。

总之大家该咋咋滴,不必刻意等他。

回到家,柏少华直接上二楼准备回卧室洗澡,却听见健身房那边还有动静。他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静默片刻,他往健身房那边去瞧瞧。

果不其然,某位相当勤快的女人正在做仰卧起坐。大汗淋漓的,气息不稳,估计做了有一段时间。

他无声地走到她身边,蹲下拍拍她的手臂,“欲速则不达,休息休息。”

苏杏一早看到他了,只是没心情说话。

可她心里藏不住事,他一开口,憋在心头的气立即一泄千里,躺在仰卧板上起不来了。

“我看到你们的视频,”她从下往上注视着他,语气冷静,“你在保护她。”

今晚她的心一直在跳,心慌心悸,不得安宁。

在华夏地界,小百合一个日本人当着大家的面勾.搭有夫之妇撬本国人的墙脚,分分钟受人唾骂侮辱,甚至遭遇不测成为别人泄愤的对象。

柏少华当众羞辱她,是在给她拉同情分,让她免遭横祸。

一个男人对自己的爱慕者生出维护之心,这意味着什么?

有一就有二,在他放不下的那一刻,她便多了一位竞争者,顿感全身无力。

勾心斗角的人生她一天都过不下去,想想就心烦气躁。本已休息洗过澡的她,忍不住又回到健身房。

如果他放不下,她放。

是,她是爱他,可如果自己不是他的最爱,那么她要更爱自己,这不矛盾。

他没有情敌,并非她无人追求,而是她从不沾花惹草。

为此,她练巫术的时候特别小心,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跑到那个艾伯跟前。或许,这是导致她的巫术毫无进展的原因。

她如此谨慎,他却给她找情敌?

闻到一丝酸味,柏少华索性在旁边坐下,神色温和地凝视着她,“哦?你认为我做错了?”

不许小百合进村,他做到了,甚至连严华华一并撵了出去。

如今小百合在外边公开示爱,他也当众拒绝了,还要咋滴?找人背地里把她踩成肉饼?

“我不知道。”

苏杏略烦躁,胸口闷闷的,松开双脚坐在器材的另一边,顺顺气。

“她的存在就像我哥的死,让人始料不及。”她边说边做一些小动作,今晚连续做了几个小时全身绷得很紧,要松一松,“存在即是合理,我正在说服自己接受现实。”

言毕,她径自说道:“你该干嘛干嘛,我刚做完要趴一会歇歇气,然后去书房。妙妙找我帮忙翻译,今晚没那么早睡。”这是借口,因为她早就帮完了。

她不是用性来要胁他,而是真的没心情。只要他在家,她每天晚上甭想单独过。

在这方面他比较任性,需求强烈。

他不管心情好与不好,都要跟她来一回合;无论时间多晚,哪怕她早睡着了,他也要跟她在梦中温存一番。

关键是,每当她心情不好,他便巧舌如簧把她哄高兴了,然后如愿以偿。

所以……

“你不要说话,”不必回头,苏杏知道他要故伎重演,立马伸手做一个制止的手势,“我不想听你说话,拜托,我心情真的不好,你就让我静一静吧。”

柏少华默然无声,最后妥协,“好,虽然你冤枉我,既然你不想听,我没必要解释。今晚你好好歇着,明天如果你有空的话再好好听我说。”

说罢,他果然起身离开。

苏杏闭眼扶额,待他即将走到门口时,“等等,什么叫如果我明天有空?你悄悄给我安排了什么?”

柏少华没有看她,身如青松般挺直,看不到表情,仅从语气里听出一丝受伤:

“你就这么看我?”白疼她了。

他并不解释,而是毫不犹豫地大步迈向卧室。刚走到走廊,只觉背上一沉,他身后趴着一个人。

“那你解释。”苏杏已伏在他背上,双手牢牢攀住他的肩头,歪头看着他的侧颜。

柏少华的嘴角微微抽搐,“我心情不好,不说也罢。”说着,背着一人个直接去衣柜里拿换洗衣物。

“说嘛说嘛,是我不对,我冤枉你了。下次一定先听你解释再生气,好吧?说嘛说嘛~”

他不屑于搭理她,冷着脸把人背进了浴室……

那天晚上,某人很生气情况很糟糕。她承受不住他的“怒”火,晕了,所以什么都没问到。

到了第二天中午她才醒来,洗漱的时候一照镜子,嚯,那个野蛮人昨晚肯定虐.待过她!在她身上,还有锁骨、颈根部位留下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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