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放心,鼻子们必定尽心尽力伺候好姑娘及家人。”春元显然是里头领头的,开口道。
“如此甚好。”沈香苗点头:“家中的人暂且都在老家,待果断时日才来,我这几日忙着铺子的事情,家里头倒也顾不上,若是有拿不定主意的,都听了水苏的指示。”
家里头没有管家,这水苏便是家中管家的角色。
“是。”众人应了,随后听了水苏的吩咐,各自去忙各自的活。
宅子暂且交于了水苏看管,既是出了门,沈香苗便打算也去瞧一瞧这铺子。
铺子就在南面那两条各自名为常春路与甘雨路的两条路上。
北向开门的铺面在醉仙楼所在的路上,和路北的醉仙楼斜对面,南向开门的铺面在五谷丰登所在的路上,和它离得也不算远。
与其他铺面中央是高高的围墙当做分隔不同,这南北两处的铺面中央专门做了小院相连,十分宽敞。
两间铺面各有管事的一名,伙计若干,且各个瞧起来都是十分活络、利索之人,见了沈香苗之后,均是行礼问好,随时等候差遣。
简单的交代了几句往后做活要尽心尽力,沈香苗则是将那两位管事的叫到了楼上雅间里头。
已有伙计泡好了茶水送上来,沈香苗轻抿一口,道:“既是二位在这里,必定是千挑万选出来的,十分有能耐的,往后需得劳烦二位多多用心操持铺面生意为好。”
这两位管事,一个叫做李泽归,一个则是叫做杨绛关,闻言之后急忙道:“姑娘这样说可当真是折煞小人了,公子既是将我们二人指派给姑娘使唤,必定竭尽全力,帮姑娘打理好生意,这都是小的本分所在,如何当得起费心二字呢。”
“正是。”杨绛关道:“姑娘这样说,当真是客气了,我与李哥是多年的兄弟,也都深谙生意之道,也必定不会有所保留,必定竭尽全力,姑娘放心就是。”
“有你们二人之言,我心中倒也是放下了心。”沈香苗笑道:“那咱们也不多说虚言,只商议一下这生意之事。”
“不知道二位从前可曾听说了火锅这样一种吃食?”沈香苗问道。
“先前公子派我们来之时,先交代我们二人前往风清县的蜀香阁中,仔细查看了一番,对火锅算是有大致了解,也听说了这次姑娘要在府城所要做的生意,正是与这火锅有关。”李泽归道。
“既是有所了解,那我倒也不多做解释。”沈香苗道:“蜀香阁里头的火锅,做的是红汤与清汤的鸳鸯火锅,主重油重辣的麻辣火锅,虽说口味浓厚,也深受众人喜爱,但到底滋味单一,且在各种口味吃食应有尽有的府城来,总归是不够吸引人,因此我也到是有了旁的想法来……”
沈香苗说着,李泽归与杨绛关听着,且都在心里将沈香苗所说的每一句话,交代的每一件事情,都仔细的记下来。
“大约就是如此,方才我也瞧了铺面里头的东西,这椅子与其他的东西都是可用,唯独这桌子需得重新来做,这两日只照了我所说的寻人去订做就好,后厨里头,也按着我所说的一应布置。”沈香苗道。
“这些时日便尽快将这些东西准备停当,越快越好。”沈香苗叮嘱道。
既是要在府城做生意,自是要越快越好,早些开张为好。
“是。”两个人应了下来,心里头快速的盘算起来这些事该如何去做,先做那个,快速的订了一个小计划出来。
“这些时日,我大约要顾及一下宅院那边,简单收拾一些,铺面这边便辛苦二位了。”
“还有。”沈香苗说道:“沈文韬是我的堂弟,从前在清水镇的火锅店里做活,机灵能干,心思活络,这些时日便在铺子里头帮着一同做活吧。”
沈香苗话音落地,沈文韬便冲李泽归与杨绛关行礼:“二位是经验老道之人,在二位长辈跟前,我便是那黄毛小子,往后还望二位多多指点,若是有不得当的地方,二位尽管说,不必客气,也不必顾及所谓的脸面,说句不客气的话,我旁的没什么,唯独这脸皮厚的可以,只怕是比那府城城墙的拐角还要厚上几分呢。”
沈文韬话说的谦卑,态度十分恭敬,更是带了几分的幽默,尤其人生的高大,面向老实憨厚,可以说十分讨喜,这让李泽归与杨绛关两人心生欢喜,对沈文韬的的印象也是极好,直说莫要客气等类的话。
又四处查看,交代、计划一番,不知不觉的,这天色竟是已经晚了。
从晨起到现在,可谓是马不停蹄,无论是手脚也好,脑子也好,甚至连这口舌都不曾停了下来,待从这铺子里头出来时,只觉得浑身疲惫不堪,骨头都要散架了一般。
连沈文韬也觉得乏累,说话的声音更是带了几分沙哑:“今儿个可算是累坏了。”
“咱们实打实忙了一天,可不是累坏了,要说累,还得是福管家,比咱们更累。”沈香苗笑道。
的确,她们一天的行程,章福可是全程陪同,同样劳累,且在他们还不曾出门之时,还要提前安排好他们的饮食,出行,以及章府内的大小琐事,自然是比他们更加辛苦。
章福道:“哪里哪里,这都是应该的,小的职责所在。”
“职责所在,也是因为我们,福管家辛苦啦。”沈文韬坐在马车上头,伸手帮章福捶起了肩。
“可折煞小的了。”章福急忙拒绝。
“福管家可是担得的,且我这捶肩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