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先天？”宁尘眉头一挑，睁开了双目，前后没有五个呼吸。
“就这样简单？”妖姬颇为惊讶，这先天这样好突破？
“是啊。”宁尘点点头，接着说道：“就一层薄膜，轻轻的一捅，就破了~”
“之前竟然没有注意到，若不是姑娘今日提醒，在下都不能发现呢。”宁尘起身对着妖姬轻轻的拱拱手。
“呵..呵呵..人比人，气死人！”妖姬心中暗骂了一声，她虽然在十五岁便步入先天，但是...是被她的师傅，也就是上一任的千面妖姬在浴盆之中蹂躏过无数次才突破的啊。
“可以问一下，先天之上还有什么境界么？”宁尘颇为不好意思。
“按理说，你的义父是姜立，师尊是龙剑龙萧云，二人皆是宗师级别的强者...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可能是义父认为师尊会教我，师尊以为义父早就教过我...所以...两个人谁都没有跟我说过。”宁尘也是很无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