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少尉,也是吉翁阿尔克斯泰因家的独子。”
“阿尔克斯泰因?”塔契楞了一下,突然反应了过来:“是的,当然,他也是阿尔黛西亚小姐的未婚夫对吧。”
“不,他是塞拉·玛斯的未婚夫,”塞拉纠正道:“他的情况您清楚吗?”
“这。。。。。。是的,我当然清楚,”塔契说道:“不如说,side3没有不清楚他的人了吧。”
“他是名声还在夏亚·阿兹纳布尔之上的大英雄,既是豪门出身,长得又英俊,还很有实力,这样的人当然是吉翁重点宣传的对象,”塔契想了想说道:“我听说,他已经被内定要授予吉翁十字勋章。。。。。。”
“我问的不是这个!”塞拉大声说道。
“我只是想知道,”她停顿了一下,但最终还是说道:“我只是想知道,在吉翁攻打side2的时候,他。。。。。。”
“。。。。。。他在场吗?”
“这。。。。。。不,他不在场,”塔契肯定的说道:“攻略side2的时候,他被派去执行其它的任务了。”
这样吗?那就好,塞拉的心中不可抑制的产生了喜悦,她像是松了口气似的感到了一阵放松,就好像连连日工作导致的疲劳都有所减轻。
“但是,”塔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了实话,这并不是他有权力去隐瞒的事情:“在攻略side1和side4的时候。。。。。。”
塞拉的心如坠冰窟,她只感觉到了一阵眩晕。
“。。。。。。他所属的部队,确实在场。”
塞拉此前并不清楚所谓的攻略side1和side4是怎么回事,但她本能的理解了,那里发生了和side2一样的事情。
与其说她产生了悲哀或者类似的感情,不如说她完全陷入了混乱中,甚至无法察觉到自己的内心。
看到塞拉的样子,塔契硬着心肠说道:“阿尔黛西亚小姐,我还有另一件事情要说。”
塞拉毫无反应,塔契只能再次重复:“阿尔黛西亚小姐,我还有一件事情要说。”
他对着塞拉说道:“令兄卡斯巴尔·索姆·戴肯,他还活着。”
他还活着?
谁?
卡斯巴尔哥哥?
不可能,他确实死在了那场事故中。。。。。。
如果他没死的话,那么死掉的人就是。。。。。。。
令人惊讶的是,塞拉感到极大地震撼,但她却本能的相信了卡斯巴尔还活着的事实。
“当然,现阶段这不过是我个人的猜测而已。”说完,塔契转身向着天台的出口走去。
“请、请等一下,塔契先生!!”塞拉急忙向着塔契走去,试图把他拦下来。
“抱歉,我不能停留太久,”塔契说道:“如果被认出来是吉翁的人,我可是会被群众打死的。”
他开了一个不算有趣的玩笑,然后消失在了门后。
“可是。。。。。。!”就在塞拉想要追上去的时候,她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塞拉以为是医院缺乏人手,催促她回归岗位,接起来说道:“是,我马上回去。。。。。。”
她话音未落,便察觉到对象不对。
“喂?是塞拉小姐吗?”
对方正是刚才说的夏亚·阿兹纳布尔的父亲,玛斯家的管家罗杰·阿兹纳布尔。
“塞拉小姐,迪亚波罗先生,令尊他病倒了!”
短时间内接受了大量信息的塞拉一时间愣住了,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极大的悲痛便涌上了她的心头。
“令尊似乎是心脏病发作了,您可以马上回来吗?”
感觉到一种空虚。
“喂,您在听吗,塞拉小姐?”
还有无边的黑暗。
“是我啊,罗杰,罗杰·阿兹纳布尔!您听得见吗?”
她终于无法再维持坚强的面孔,生理和心理双重的疲劳让她无力的瘫坐在地。
她无声的痛哭着,泪水打湿了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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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杰·阿兹纳布尔将塞拉的行李放上车子,其实也没有多少东西,只不过一个手提箱就能够装下。
“抱歉,罗杰先生,还要麻烦你亲自来接我。”塞拉勉强笑笑,她穿着朴素,但却戴着一对看起来就很贵的珍珠耳环。
那是李尔送给她的东西,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就想要把它戴上。
只是想戴而已,单纯的毫无理由。
“没什么,塞拉小姐,”名为罗杰·阿兹纳布尔的男子可以看得出和夏亚的长相非常相似,然而必须说的是他身上缺乏了某种夏亚和塞拉身上独有的气质:“正好我也有点事情要来米兰达处理。”
塞拉坐在车子的副驾驶座上:“什么事?在米兰达的话直接告诉我,我也帮忙的。”
“不不,”罗杰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笑容:“只不过是我的一点私事而已,怎么好意思麻烦塞拉小姐。”
“哪有这回事。”塞拉笑了笑,她迫切的想要为罗杰做些什么。
如果那个猜想不幸成真的话,自己家便对阿兹纳布尔家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
如果成真的话,她想要找到其它的可能,但最坏的预感还是盘踞着她的内心,让她疲惫不堪。
罗杰神色迟疑,看了看塞拉的脸,似乎是想要探寻些什么,他张了张口,却又闭上。
“怎么了,罗杰先生?”塞拉马上就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