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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继续监视!”我回复方爱国。
显然,管云飞是通知自己的驾驶员来接自己的,当然不会现在就走,只是等着自己。
而雷征的车这个时间进了大院,极有可能雷征是在车上的。雷征此时进大院,不会是加班,应该是乔士达把他叫来的。
如此,管云飞还没有离去,雷征又来了,那就是说乔士达要召集管云飞和雷征一起谈事情。
如果是这样的话,乔士达会如何告诉雷征那信和录音的事情呢?是说自己收到的还是说管云飞提供来的?他和管云飞有没有就这东西的来历达成一致呢?如果雷征问起这东西的来历,乔士达和管云飞会如何回答呢?
当然,现在这东西是如何来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东西的真实程度,而要证明这东西的真伪,只要乔士达发话,做起来并不难。
乔士达此时把雷征召来,似乎是要当着管云飞的面和他谈及此事,他这样做,显然是带着协调两人关系的用意,既要解决问题,又要显出自己对他们的不偏不倚,还得让他们感觉出自己的权威。
站在管云飞的立场,似乎他现在并不仅仅会满足秋彤安然无事,他想借助这件事来实施自己的反击,会义正言辞提出要深究后台深挖幕后。
毕竟秋彤是他分管下的人,说带走就带走,但带走容易,放出来可不是那么简单可以了事的,带人走你有理由,放人同样要给个交代,而这交代,就是要追究诬告人的责任,追究幕后的指使者。
管云飞好不容易抓住了这个反戈一击的机会,他是不会轻易放过的。
如果管云飞如此做,那雷征显然会显得很被动,特别是在乔士达面前。
乔士达面对管云飞义正言辞的要求,是无法阻止的,甚至他也会向雷征提出这样的要求。一是要求迅速查清事情的真相,如果确实证明秋彤没事,那就要立刻放人;二是要追查这事的前因后果,到底是不是诬告,如果是诬告,赵达剑又是受了谁的指使,是他自己的主管行为还是被人幕后指使的,那个做伪证的修理厂厂长又是怎么回事,这些肯定都要有个交代。
这样的话,雷征就很被动了,管云飞的要求他可以置之不理,但乔士达是他的吾皇万岁,他不敢当耳旁风的,必须要慎重对待的。
顷刻之间,暗斗的主动权掌握在了管云飞手上。
当然,我不担心修理厂厂长会再度反水,方爱国已经按照我的指示给了他足够的大棒,还有足够的胡萝卜。
我想,此时,乔士达管云飞雷征已经开始商讨此事要如何处理了。
当然,对于管云飞今晚提供的东西,即使管云飞说自己也不知道是谁放到风衣口袋里的,但乔士达未必会相信,他甚至会怀疑这只是管云飞的一个借口,会怀疑这是管云飞自己安排人捣鼓来的。但这东西怎么来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东西的内容。
乔士达越是这样怀疑管云飞,他就越会重视这个问题,因为他明白管云飞和雷征之间的关系,知道这事牵扯到雷征和管云飞两个人之间的暗斗,作为乔士达,他不能不慎重对待的。
作为一个老油条,乔士达显然知道自己该如何处理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不管是明里撮合暗里挑拨还是各打五十大板,他都会有自己的目的和企图。
在某种程度上,他是希望看到手下之间闹不团结搞暗斗的,这样才能愈发让自己的位置更加稳固,让自己显得更加重要,让手下更贴紧自己。
我又点燃一支烟,慢慢地想着。
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还有小猪唱歌的声音:“小事从不在乎,大事从不糊涂,我是一只聪明的快乐的小猪……”
听到小猪的歌声,我不由受了感染,小猪是永远的乐天派,似乎从来就不知道忧愁。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海竹打来的。
“阿竹!”我接电话。
“哥,你在哪里?”海竹说。
“在宿舍!”
“自己一个人在宿舍?”
“怎么了?废话!”我说着又看了一眼卫生间门口方向,然后站起来,直接去了阳台。
“问问呗,怎了?”
“没怎么!”
“秋彤的事怎么样了?到什么程度了?”
“没到什么程度,还那样!”
“那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
“你就没想想办法帮帮她?”
“你觉得我能有什么办法?你觉得我有那么大能耐吗?”
“嗯,哥,你说,秋彤是不是真的有问题啊?”
“你问我,我问谁去?”
“我看,可能是真的有问题了!”海竹说,“要是真的有问题,那是谁也帮不了的了!”
“你为何这样说?”我有些警觉。
海竹没有回答我,又说:“有件事我想不明白!”
“什么事?”
“为何你要在公开场合表现出对秋彤的事幸灾乐祸的样子,这似乎很怪异!”
一听海竹这话,我的头有些发晕:“你又和曹莉打电话联系了是不是?你在和我打电话之前又找曹莉问秋彤的事情了是不是?”
我的火气上来了。
“不是我给她打的,是她主动打给我的!”海竹小声辩解。
“她是不是知道你早就知道秋彤的事情了?”我又说,心里有些紧张。
“没有啊,我装作不知,曹莉先告诉我的。”海竹说,“我装作很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