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真是不错!”花境圣女幻丝鼓着掌说道:“我本以为,你会和你身边这个不知好歹的人不一样,没曾想你和她是一样的,一样的在找死!”

晨奕听了这话,也没有很生气,挺奇怪的,好像每一个人都是这样的,在刚开始料知危险的时候,会感到恐惧,不安,焦灼,而当危险即将降临的刹那间,却又发觉自己又不是那么的害怕了,原来一切也不过如此,如此想来,反倒能够以一种较为平和的心态去接受那些本以为自己无法接受的东西了。

这个时候的晨奕就是这样的状态,此时此刻的他尚且不知晓他这样的状态正是那些法力高深的大能们求之不得的修炼状态,所谓“返璞归真”正是如此。

然而,他不知晓,并不代表云裳不知道啊,甫一幻丝暴怒的瞬间,她便跳出了自己的思绪,看向了晨奕,她是真的很担心这个“弱鸡”就这样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虽然她直到现在都很不明白为什么圣女大人一定要知道他们是谁,甚至为此不顾惜她和她这么多年来的情意,旁的人或许不了解圣女大人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就会轻而易举的相信了所谓的是因为愤怒她这个花境女殿私底下和外面的男子见面,这样的荒谬言论,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的。

要知道,这可是花境圣女啊!带领着花境闯祸多少风风雨雨,至今没有出于落后的地步,又怎会因为这么一件小事而如此动怒,甚至于这般大张旗鼓的也要找到那个人。

可是,不管怎样,这也只是她自己的想法罢了,唯一可以确定的一件事情,就是以圣女大人的动怒程度来说的话,就是这个男子一旦被找到,那么他的下场绝对不会太好,恐怕“挫骨扬灰”都是轻的罢!

所以,绝对不可以让圣女大人找到他,再看晨奕的表现,云裳不由得点了点头:嗯!还算不错,没有再在关键时刻掉链子,这一点值得肯定!

“好,既然你们一个个的都想找死,那我就成全你们!”

幻丝一个转身,移形换影之间,她的身影再次被人看见,已然是又在高座之上了:“呵,想死?那还不容易,云裳,看在你是我花境女殿的份上,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答应你,,只要你说了,过往的一切我都既往不咎,当做从未发生过,你还是我花境高高在上的女殿,只要你说!”

凭借自己对圣女大人的了解,云裳明白,这恐怕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了,可是她—并没有要珍惜这次机会的打算,有些事情,是可以有选择的,而有些事情,从来都没有选择,于她而言,认定了一件事情,那便不会轻易改变。

这一点,相信圣女大人也是清楚的。

见下面的云裳依旧一言不发,真的如同自己料想中的一般,幻丝我不知道是应该欣慰她,还是应该愤怒:这孩子,就是这个脾气,也不知道是学的谁的?

不过这也方便了她接下来的行事,众人只见那高座之上的圣女大人,深吸一口气,重新坐回了高座,沉声道:“来人,上火刑架,将这两人给我绑上去!”

一旁的侍者听到了,只好将早已准备好的火刑架推了出来,然后走向了云裳和晨奕。

云裳瞧见了,淡淡的说了一声:“不劳烦你们了,我自己上去!”

话罢,云裳便施展开法术,如同扑火的飞蛾一般,轻盈的飞向了她的“归宿”,终于,落定在上面,而就在她刚一接触到火刑架的一刹那,便有铁锁从四周伸出来,将她禁锢在了上边,逃脱不得。

晨奕眼看着云裳轻松的动作,眼眸里显现出了艳羡,但是,一想起自己那半吊子的法力,还是认清了现实,将那压根没有任何可能实现的想法,彻底的歇在了心底。

但是,在对面的人走过来的时候,还是说道:“那个,大哥们,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诱,自己走。”

然后,一步一步的走向了火刑架的方向,不过,尴尬的情况还是发生了,在他走到火刑架的跟前时,不得不面对这样一个问题,是不顾形象的爬上去?还是不顾形象的爬上去?

就在他在心底里做好了心里建设,决定爬上去的时候,他的头顶上当伸下来一只手,抬起头去看,就看到了云裳对着他露出一个微笑来,于是,他也不顾及其他了,一把握住那只手,顺着力道,一跃而上。

和云裳一样,在他站上去的刹那间,便有数条铁锁伸了出来,束缚住了他,晨奕一瞬间便想起了冰洞里里面那可怕的冰索,调侃的冲着云裳说道:“我说,你们花境圣地是不是所有的刑法都和锁链有关啊?”

云裳简直要对这人无语了,都什么时候了,还笑得出来,之前还吓得跟个什么似的,现在反倒还能够开的起来玩笑了,真是个傻子,天下头**大傻子!”

幻丝却是看见两人皆以就位,便道:“来人,起火!”

瞬间,刚刚还没有一丝火星的刑架之上,火焰高涨。

云裳以前只听说过这火刑架的厉害,听说,凡是被处以火刑的罪犯,最后无一不化为了灰烬,而这一次,她也有幸尝一尝这火刑架的滋味了。

花境火刑,从一开始的温度,逐一增加,直到最后,当温度处于最高的时候,普天之下,几乎没有一人可以承受的住。

当火焰增加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云裳运气全身的法力,尚且还可以忍受,可是,晨奕就不同了,法力低微的他,已经近乎奄奄一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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