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所说的话并非危言耸听,一旦长江边上最后一道防线被打破,纵然是大明皇帝还是武功高强的雄飞,都不会逃脱大水的厄运,更何况是手无缚鸡之力平民百姓。

萧格道:“那这天灾可解吗”,刘光说道:“说是可解,其实也难解”,吴安康着急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难解又不难解”。

刘光指着岸边的沙袋,说道:“看到没有,沙袋已经渐近用完,如果没有及时的沙袋补充,一旦江堤被摧毁,那什么都完了,只要有了沙袋,顶住江水,那什么都好说,只不过要解决沙袋的来源问题”,吴安康道:“那还在等什么,我现在就去弄沙袋”。

“你知道哪里有沙袋吗”,刘光这么一问,将吴安康问住,他一个江湖中人怎么能够知道沙袋从哪里来。

萧格说道:“远处有沙,却不能够解救近火,而附近又找不到”,刘光道:“对,这正是我着急的地方”。

萧格想了半晌,说道:“我们用大石头,这样更加省事,方便”,刘光摇了摇头道:“不行,石头太重,而且离这边很远,要费很多时候,到那个时候什么都晚了”。

吴安康着急万分,说道:“这个不行,那个不行,那我们应该怎么做,坐在这里等死”,萧格道:“古有大禹开山引水,可是我们力量太薄弱”。

刘光道:“没事,这些沙袋可以抵挡住江水,只希望江水不要再涨,不然我们真的是无能为力”,萧格道:“朝廷有没有什么消息”。

刘光摇了摇头,说道:“从昨天到现在不过十六个时辰,就算朝廷中有人前来相助,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萧格东张西望,看到后面有一座小山,山下有小石头,而且地面上都长满草,对刘光说道:“是不是结实的泥土一样可以代替沙子”,刘光随着萧格远去的眼光,看到山下泥土,长满野草,一拍脑门说道:“好主意”。

转身对着众官兵和百姓说道:“兄弟们,拿出剩余的布袋,装山下面的泥土,那里的泥土结实板硬”,众人齐声道:“是,遵命”。

萧格朝着山下走去,看到山下有很多大石头,相信也会有一千多斤,萧格撸了撸衣袖,双手撑开脚下用力,生生将大石头搬了起来,众人看到萧格有如此神力都非常敬佩。

萧格一步一个脚印朝着江山走去,憋住一口气将大石头直接摞到江岸堤边,刚好放在沙袋堆边上撑住沙袋的力道,对江水的冲击有很大的缓冲力道,众人都拍手,萧格停下脚步,对众人说道:“只要我们同心协力,江水并不可怕,大伙多吃点苦,在灾难面前人人平等,如果我们现在不将堤岸阻挡住,那日后被江水冲洗的将是我们的家园,我们的家”。

众人举起右手齐声道:“好,好,好”,萧格纵身起飞,飞到山脚下,又搬起一块大石头,和刚才那块大石头大约一样重,可是比刚才那一块石头更加圆滑,这样萧格将会用更多的力量去搬动,这样一来不仅消耗萧格体力,而且消耗萧格的内功,可是萧格依旧倾尽全力搬起来。

夜幕时分,众人都已经累的睡躺在岸边,萧格和刘光坐在岸边石头上看着脚下的江水,忽然一浪袭来,忽然一浪退去,刘光虽然是官府中人,但是依然能够登山大石头上,陪着萧格看滔滔不绝的长江,刘光说道:“江阴是江岸边最低处,比其他地方更加低,只要能够将这个地方堵住,待到江水退后,那整个江南就会更加平静”。

萧格道:“是啊,看着长江水突然发现个人能力好渺小,根本不足以称霸整个武林”,刘光道:“争来争去又有什么意思,人死后不过一方土地”。

萧格笑道:“没想到大明朝廷竟然也有像您这样的心清肚明之人,令萧某佩服”,刘光深深叹了一口气,看着**大江。

萧格问道:“刘大人为何叹息”,刘光瞩目长江,说道:“想我刘光,打小就熟读四书五经,论语孟子,二十多岁就已经当官,一直都不受朝廷重视,在大明净土内四处为官,可是怎么都不会进入朝廷,和皇帝面对面理论朝纲,在外面做了再大的努力,功劳始终都被上级所取缔”。

萧格道:“我能够听出刘大人对朝廷充满愤怒”,刘光说道:“是,我也不怕跟你说,大明朝朝堂之上有太多贪官,可是皇帝依旧对其百依百顺,可又怎么样,受罪的只是平民百姓”。

萧格道:“为什么不和朝堂之人理论,而是心甘情愿放弃斗争的勇气”,刘光道:“我就是因为斗争,这三十年来无时无刻不和朝廷中人争斗,不然我三十年的官绩早就可以位列朝堂之上,可是我现在还是知府,哈哈”,这笑声不仅是苦闷的心,而是一身抱负无处施展。

萧格:“大丈夫做事情无愧于天地,只要自己尽职尽力,一定可以名垂青史,而那些贪官一定可以遗臭万年”,刘光道:“说得好,没想到我们有共同的报复,有共鸣”。

萧格哈哈大笑,转移话题,说道:“我来的时候经过衙门,见到您的女儿和您老母亲,您女儿一身朴素,您母亲已经身患重病,您竟然能够轻易放弃照顾家人的时间,来到江边和官兵,百姓共同努力,这才是我萧某最佩服之处”。刘光一笑而过,并没有解释太多。

夜已经深了,萧格也随即躺在大石头上,聆听这潮水声,想起自己的逍遥派,回想起自己的师傅,师叔,师弟,现在都在天上看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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