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我们都不会死,我们会一直活得好好的,我保证,等这次回金曜皇宫。 [旨解散后宫,让那些嫔妃们都各自回家,另寻归宿,我愿意为她们出嫁妆。”

厉行天动情地说道。

“为了我,一定要做到如此吗?”林小染趴在他怀里,感觉幸福那样满,那样满,满到快要溢出来。

“当然,一定要做到如此。”厉行天声音低沉道,同时更紧地拥住了林小染。

就在二人闭上眼,沉浸在属于他们的幸福中,无法自拔时,突然。外面传来了异常响动,连马车也停了下来,厉行天和他怀里的林小染一惊,都睁开了双眼。

“怎么回事?”林小染脱口道。

“别出声,让我出去看看。”厉行天说完,便钻出了车外,当看到外面站在他们不远处一群人时。厉行天的额头顿时冒出了冷汗,双手在身旁捏成了拳头。

只见离他们不远处,一群穿戴整齐的士兵正正挡在了他们前进的路上,而那个赶车人从车上跳下,一溜小跑着,也跑到了那群士兵中,对为首一骑在马上的人道:“周统领,小的已把金曜国的皇帝和他染妃带到。(

那为首穿着铠甲,一身英气逼人的年轻将领答了一声好,便让人将那赶车人给带了下去。

厉行天与那年轻将领对视,目光中有电光在闪,却不是情意绵绵的那种。而是因愤怒激出的火花。

厉行天带出来的十二名杀手也在无声无息中,被对方的人马给狙杀,如此快捷的动作,真是让厉行天怎么也想不到。

他看向那十二名尸首。心里是说不出的痛,他们随他出生入死无数次,还从来没有哪一次的行动所付出的代价会有这一次这么惨,这一切还真是全部拜他们所赐。布助冬亡。

厉行天一双眼因愤怒变得血红,狠狠瞪视那马上的男子,他的心似乎也在滴血。他现在不能运功,一个时辰前因飘渺神功耗费的体力根本让他无力再来第二次发功,就只能这样与那人狠狠对视。

林小染见厉行天出去以后一直没进来,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终是不放心,便挑开车帘走了出去,才一站直身子,与对面马上的铠甲男子对视,林小染就惊得再也没有把嘴闭上,那吃惊的表情不亚于厉行天。

回过神后,她却忍不住问道:“周桐,你怎么会在这里?”

将视线转到马车后,发现那十几个黑衣人的尸体,林小染再是吃了一惊,当她看到厉行天略显苍白的脸,林小染直觉有什么不对,马上扶着他道:“阿天,你还好吧?我扶你到车内去休息。”

对面的周桐也开口了:“对,是该好好休息,新隆帝这一路上辛苦了,感谢你把从北遥救出来,我们也省了去北遥的路程,不过剩下的路,就请二位跟我们去大越了。”

那周桐说完,便一挥手,调转马头,让人往回走,林小染被他的话惊到,忙抬起头来看向四周,这里的景物很是陌生,她也搞不清楚是在哪里,忙问一旁的厉行天:“你知道我们这是在哪儿吗?”

“如果猜得不错,我们根本没有回到金曜,而是到了大越的境内,把我们带来的,正是那名车夫。”厉行天苍白着一张脸,只感觉血气一阵阵上涌,没想到那飘渺神功反噬的力量那么强。

就算他想尽办法把那血气往下压,可还是憋不住吐了出来。

那一大口鲜血吐在车上,惊得林小染整个人都呆了,不停地替他顺着气,问道:“阿天,你感觉怎么样?难受吗?哪里不舒服?我们一会儿找大夫给你看看。”说着,便拿出雪白的手绢替他擦着,心里已是焦灼一片,又是吐血,又是吐血。

一想到厉行风死之前也是吐血,林小染的心里就一阵阵发紧,她实在怕他们一个个都离开她,她就真的孤单没人陪了。

“阿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快告诉我啊。”

“染儿,别急,我没事,我只是因为刚才发功,所以才会如此。”厉行天宽她的心道。

“那你快进车厢里来,我给你疗伤。”林小染不由分说,就要把他往车厢里带。

现在敌人人多势重,他们就是打也只可能是被俘的命运,所以林小染不打算同周桐,只希望厉行天没有事,她就放心了。

坐在马背上,听着两个人的对话,年轻的将领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旁边跟着的另一人道:“要不要把他们分开?”

“不用,随他们吧,回到辉京,他们就是想在一起也难了。”周桐很笃定道。

天知道,他有多嫉妒厉行天,这个曾是红帮排名第一的杀手,与林小染的初识正是在她家的米行,那一次刺杀大越某高官时,厉行天行迹败露,被官兵追捕,最后逃到了林小染家的米库,被林小染所救,他们由那时相识。

后来,在醉花楼先花魁时,本想对厉行风下手,结果发现被杀的对象竟然是自己的二弟,厉行天及时收手,却因为无法逃脱而将林小染当作人质抓在了手上,并随他一起来到了大越和金曜国的边境,帮助他离开了大越。

这一切的一切,后来都被周桐调查得清清楚楚,包括那晚他们本该在第二天成亲,却被林小英找人将之卖到了金曜的事,他也了解了个透彻。

只可惜等他把全部事实都弄清楚后,林小染已消失在了金曜国,听闻伪皇帝厉行阳本已立她为才人,可却被神秘的武林人士救走,从此不知所踪。

那时,周桐便很想上书大越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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