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尸灵之乱这时,南剑天方才回到舍下,正欲进入舍内,突然一道人影在房舍上方凌空而过,身形一闪而逝,身法之快令人咋舌。
“会是什么人,深更半夜还乐此不彼,那人怀中似抱有一名女子。传闻,近来白少东在学院附近作恶连连,难道方才那人是他不成?”南剑天心机一动,当即追踪而去。
这时,白少东已怀抱南宫情来到附近一座青楼,却见门口处数个花枝招展的红粉正极度卖弄风姿,招揽客人。白少东欣下大喜,当下快步而入。
“哟,这位公子,我们这里好姑娘多的是,何故你再自带一个?”老妪迎面走来,但见南宫情容貌,顿时眼前一亮,暗道好一张倾国容颜。若此女能入得青楼,定可成为当一无二的头牌。若能打好这张牌,日进斗金也未尝不可,当然,对此她只能想想便罢。
“这里的胭脂俗粉怎能与她相比?”白少东没好气道。却见老妪面涂的胭脂水粉层层脱落,脸上倒还保持几分风情,脖间却是黑如铁锅,倒真是泾渭分明,令他直看得一阵恶心。
“是,公子教训的极是。”老妪不怒反笑。“本少只是借宝地一用,自然,银子不会少,另外,再给我安排两名姿色出众的歌姬!”说罢,白少东丢出一锭二十两纹银,而后抱起南宫情迫不及待直奔二楼。
“呀!公子果然好大手笔。”老妪在银锭上一咬,果然不假,这二十两纹银可抵数日入帐,自然喜不胜收,暗忖:这名公子多半是追求此女不成,所以在此用强,却又怕那名女子受不了,所以先点两人入味,倒真是体贴人意。
“姑娘们,快接客了,只消女儿们将那名贵公子伺候好了,妈妈重重有赏。”当下,老妪亲点两名压牌佳色送上楼去。
厢房内,白少东将南宫情放在鸳鸯床上,望着她冷艳的面孔,更加心痒难耐。想立即与其交合,却唯恐自己那门采补之术太过霸道,如果就此要了她性命,又心生不忍。毕竟如此佳人,难遇难求,须得好好怜惜才是。就在这时,两名红粉佳人推门而入,皆是争相献媚,袒胸露腹,卖弄风骚。
“贱人,既然你们想快活,我这就给你们。”白少东放南宫情平躺在床,陡然双手暴张,揪住二女按在床边。掌心剑气摧过,对方单薄的裙袍顿时化为漫天碎片。二人惊叫一声,全身衣服被剥个精光。
伴随一声凄厉的惨叫,厢房内再次恢复平静。二女的生命精华被迅速抽干,瞬间已是面容枯槁,皱纹纵横,就像突然变老几十岁。且全身生机尽逝,原本妖滴滴的美人,数息之间化为一具干尸。白少东调息体内精气,双颊涌现异样的红潮,如同婴儿的脸蛋红润细嫩。
“只可惜二女沦落红尘,贞节已失,不然我若吸得二人元阴之气,效果更佳。”白少东随后将目光投向南宫情,望着她清秀的脸颊不禁食指大动。
“真是绝代有佳人,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南宫情,纵你守身如玉,最后还不是被我所得,明日我便把南宫婉一起捉来,将你姐妹二人一同泡制,想必滋味更妙!”白少东几乎难以自己,迫不及待上前就欲为南宫情宽衣解带进行采补。
但就在这时,却听虚空中突然炸响一声:“白少东,你一生罪大恶极,辱没贞良,还不受死。”楼顶被一破而开,竟是南剑天及时赶至,不给对方发威之机,催剑迎头斩下。白少东毕竟实力不俗,仓促之下,竟从容避开,身形暴退至闺房之外。南剑天‘唰唰唰’连削数剑将其逼退,却猛然抽身一把揽起南宫情破窗而逃。
“竟敢坏本少好事,今天谁也救不了你!”白少东怎能让到口的肥鸭就此飞掉,提起挂在床头的衣衫,当下火速追赶。
南剑天方出青楼,穿过数条街道,来到空旷的田野,又翻过数座山头,最后在一块巨大的岩体上立定身形。将南宫情平放在旁,准备迎战白少东。
白少东破空而至,环目观察周围情况,以防埋伏。他行事一向万分谨慎,方才逍遥至今。“你到底什么人,引我至此有何目的?”
“白少东,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就凭你?很多人都说过这句话,只可惜现在他们都已经死了!”白少东掌中骨扇开张,脱手打出,掀起一阵疾风向南剑天当胸斩来。南剑天身形翻飞而起,堪堪避开这迎头一击,骨扇仿佛长了眼睛,再次飞旋斩来。只闻“镪当”一声,骨扇被南剑天挥剑格挡开来!
只见白骨扇中所画一只骷髅头陡然变得光华炽盛,空洞的骷髅双目异光闪现,南剑天只觉自己的心神仿佛被勾住了一般,几乎形神剥离。
“这是什么邪物,竟能摄人心魄?”南剑天单手一扬,已将一颗神秘珠子当空祭出,正是魔主遗物蓝灵珠,怀有吞噬异能。此珠方出,顿时周围灵气和生命之力被鲸吞一空,草木枯死化为飞灰。蓝灵珠就像一只无底黑洞,夜幕下黑色的空气化为千万条溪流,而后万径归一,源源不断涌向蓝灵珠,无尽夜空为之扭曲。随着越来越多暗夜之力的加入,蓝灵珠却愈发明亮,内部隐隐呈现一座奇异的洞天。
“这是什么邪物?”当白少东看到面前这颗神秘珠子,竟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陡然,蓝灵珠迸射出万丈豪光,一时间天地恍如白昼。蓝灵珠其内洞天就像一只深邃的眼睛,陡然暴张,瞳孔内魔光流转,摄人心魄。
这片空间已被魔主意志封锁,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