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老板麻烦的是他手下那帮以领班为首的打手们。他们是把曾彪的命令误以为他们老板的命令,受命后就赶紧滚蛋。起先是只顾一个劲地往远处跑,跑到一定时候,自然得停下来喘气。
这一喘,不知是谁叫了一声:“哥们们,我们傻,都被他给开除啦,凭啥还这样怕他,要跑你们跑,反正我是不会再跑的啦。”
居然有人敢如此撕毁老板,作为老板的贴身心腹,领班本来是要教训他一下的,正要张嘴,突然觉得不妥呀。看今天老板那情绪,肯定是被开除的啦。既然被开除啦,为何还要如此为他卖命?进一步想,对呀,既然开除啦,帐目是要算清的。明天就要发工资啦,他居然要扣。
凭啥呀?领班这样一想,也就看清了说话的是刘胖子。立马应和着这胖子的话道:“大家听我说,胖子的话不错,我们凭啥要怕他呢?反正都开除啦,就得把该得到的钱给要回来。”
这句话就象是颗重磅炸弹,立即就在这群人中间炸开了锅。
大家七嘴八舌地对老板要扣钱的事义愤填膺,不知是谁大叫一声:“我说哥们们,光说不练,是个棒杵。依我说呀,都别说啦,走,回去找他评理去。”
“对呀,咱们没功劳也有苦劳呀,凭啥扣我们的钱,该拿多少就得拿多少,一分钱也是不许他来扣的。”
“……”
向来喜欢投机取巧的领班抓住时机把手一挥,“对说得好,走现在就去月亮湾找他去。”
当领班带着这群人走进月亮湾的时候,老板正在大厅里叫人给他那猪脸上敷衍着伤蒶。嘴里则仍然怒气冲冲地叫骂着手下的那些无用的打手们。
由于双眼都给绑上了绷带,以至于打手们站在了他的面前也没有看见,嘴里仍然在骂:“这群没有用的东西,哼,明天一分钱也别想拿到,叫他们滚,让他们知道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
这个时候还如此骂,饭碗肯定是打倒啦,站在他面前的领班就冲他叫起来:“姓沈的,你太过火,真以为离了红萝卜就成不了宴席啦。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真以为愿意在你这儿干?爷不干啦,把该给我们的工资拿来。”
他的话一说出,立马把其他人心中压抑许久的火焰给引燃起来,纷纷回应道:“对,把钱拿出来,从此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别想吃我们一分钱的血汗钱,快快把钱拿出来。”
老板彻底崩溃,奶奶的这是要造反呀,吃我的,喝我的,竟然这样对我说话,老板一把把为他上药的女孩拨开从躺椅上跳起来,“要造反啦,”由于看不见,只能手指乱舞着,“都给我听好啦,从现在起,你们都被开除啦,都给我滚,立马从我眼前消失。”
领班一把抓住他的手,“你给我听好啦,我再说一遍,从现在起,我们之间已没有任何关系,用不着提醒,我会走得,就是现在,在走之前,你必须把帐给我人结清。”回过头去望着其他人,“各位,我说得对不对?”
“对,必须这样。”其他人纷纷回应。
老板豆子一样大的汗从其宪章掉下来,他弄不明白今天是怎么啦,好好的,就被大家给背叛啦,应该是有一种看不见的神秘力量在其间作怪吧。
想想曾彪警告的话,心中越发地空虚,看来这恶人真是不能做呀。人在做天在看,一点也不假呀。只有先把他们给打发走啦,然后从此以后好好地做生意,再也不能仗势欺人,做那坑蒙拐骗的勾当啦。
老板作出这样的决定,心中突然开阔起来,突然间觉得遇上曾彪不仅不是不幸,反而应该是自己的幸运,同时多少有些遗憾,不知这人是干什么的?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以后想报答也找不着人。
其实曾彪根本就用不着他来报答,他做完这一切后,就快速回到那鸡毛店睡觉去啦。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是中午时分,一睁开眼睛就感觉有些异样,貌似有什么不对劲?
想了想,想明白啦,那就是开心鬼这个时候啦也没象以往那样嚷着要吃饭,这真是个奇袭呀,只能主动将其叫醒,对他说该吃饭啦。然后就要去叫肥婆老板娘让她帮着叫上一大桌饭菜来。
只是尚未来得及把屁股从座位上抬起来,开心鬼就叫起来:“别这样瞎折腾啦,一起去饭店里吃吧。”
曾彪大吃一惊,这开心鬼是咋啦?他刚这样一想,尚未说出口来,开心鬼又接着说道:“没什么好惊讶的,也不知是为什么?自从昨天胃口大开大吃一顿后,我的食量突然就大大减小啦。从现在起与你们饭量差不多。到饭店里,只需要给我放个碗在隐避处就成。”
听说开心鬼饭量大减,曾彪好开心,这样的话,自己就少了许多麻烦事,但是放个饭碗在隐避处?收上很不解的。
显然开心鬼又看透了他的心思,大笑道:“忘了那晚吃麻辣烫?”
曾彪不假思索地回答:“当然是不会忘的,只是不懂这个与吃麻辣烫有毛线的关系。”
“那天,我不就是这样吃得,反正现在我的饭量小啦,象那天一样随便找个饭桌下面或者是什么只要是隐避的地方就成啦。”
曾彪恍然大悟,“好好好,就照你说得办,那么现在我们就去吃饭。”
尽管开心鬼事先有了这样的话,曾彪在点菜的时候仍然是多叫了一个人的饭菜以防万一。结果剩下了不少,也就验证开心鬼说得不错,他的